前男友说我的鼻子没用，后来他跪着求我别收购他

他身上，也带着那股好闻的酒香。“你找谁？”他问，声音有点沙哑。“你好，

我跟王阿姨约好了，来看房的。”他上下打量了我一下，侧身让我进去。“我就是她弟。

进来吧。”一楼，是个不大的院子，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还有几个半人高的酿酒缸。酒香，

就是从这些缸里传出来的。“你在酿酒？”我忍不住问。他瞥了我一眼，没吭声，

指了指旁边窄窄的楼梯。“楼上，自己看。”这人，有点酷。我顺着楼梯上去。

二楼是个大开间，采光很好。一个巨大的木窗，正对着外面那棵香樟树。再往上，

还有一个小小的阁楼。地方不大，但很干净，充满了岁月感。我很喜欢。“怎么样？还行吧？

”那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上来了，靠在门框上。“很好。”我说，“叔叔，这房子，

我想租。”“别叫我叔叔，叫我老金。”他说。“金叔。”我从善如流。“一个月三千，

押一付三。”老金说，“不过我有个条件。”“您说。”“不准带男人回来过夜。

不准在屋里开派对，吵到我酿酒。不准用味道大的化妆品，熏到我的酒曲。

”前两个我都能理解。第三个……我笑了：“金叔，我是个调香师。”老金愣住了，

那双明亮的眼睛，重新开始打量我。“调香师？”他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带着点怀疑。

我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试香瓶，递给他。“您闻闻。”这是我最近的作品，还没取名字。

前调是青柠和薄荷，中调是雨后的青草和铃兰，尾调是干净的白麝香和雪松。我想创造一种，

夏日雷雨过后，空气的味道。老金接过去，没有马上闻。他先是看了一眼瓶子，

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打开瓶盖。他没有直接凑到鼻子底下，而是用手在瓶口扇了扇，

让香气慢慢地飘散开。很专业的动作。他闭上眼，静静地闻着。过了足足一分钟，

他才睁开眼。他的眼神，变了。从刚才的怀疑，变成了……惊讶，甚至有一丝欣赏。

“你这个……有点意思。”他说，“前调的酸，很亮，但不冲。中调的花香，藏得很好，

像是躲在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