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选择沉默：美女的社交困境

林轩想起企划书里被基金会删掉的那页：校园暴力与网络暴力的共生关系。

"现在那桌子还在吗？"他问。"校史馆当展品了。"苏雨晴从手机调出照片，

课桌角落多了一行新刻的字——"后来她成了艺术家"。字迹稚嫩得像小学生。

林轩的拇指擦过屏幕，发现照片边缘有反光。"这是...玻璃展柜？""防破坏用的。

"她收起手机，金属外壳映出自己变形的脸，"校长说最近总有网红去打卡。

"街角突然传来刺耳的刹车声。他们同时转头，看见莫妮卡正从一辆粉色跑车里钻出来，

脸上的墨镜大得能遮住半张脸。"见鬼，"林轩下意识挡住苏雨晴，"她怎么找到这里的？

"苏雨晴却站起来，把工装外套的扣子一颗颗系好。"我发的定位。

"她摸出口袋里的钴蓝颜料管，"猜猜看，这次要挤在哪里？

"莫妮卡的手指悬在车门把手上，指甲油是刚涂的樱桃红。"我带了棕色睫毛膏。

"她声音比视频里哑，墨镜滑到鼻尖，"还有律师函。"苏雨晴的拇指抵在颜料管盖上，

钴蓝色已经渗出指缝。林轩的皮鞋尖碰了碰她的脚踝，留下一个灰印子。

"律师函给骚扰你的人。"莫妮卡突然摘下墨镜，眼睛肿得像桃子，

"我查了三年内所有骂你的账号。"她递过牛皮纸袋，最上面那张是油腻中年男人的照片，

"这个在税务局上班。"苏雨晴的指甲掐进了掌心。她闻到了，

莫妮卡今天喷的是柑橘调香水。"儿童病房的马克笔..."莫妮卡的手在发抖，

"我多买了十二盒。"她脚边的礼品袋里露出画本一角，

封面上印着"沉默之声"的logo。林轩突然咳嗽起来。

他看见苏雨晴的工装外套口袋在蠕动，像藏了只不安分的猫。"为什么？"苏雨晴终于开口，

颜料管在她手里弯成U型，"你粉丝掉了二十万。"莫妮卡的小腿肚在打颤，

丝袜勾破了一道。"我侄女..."她突然蹲下来翻包，掏出一张幼儿园合照，

"上周被男生掀裙子，老师说因为她辫子扎太漂亮。"照片边角有反复抚摸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