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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无忌也深怕李世民出什么意外,赶忙在一旁附和道:“对,小哥,你可千万别闹啊…… 要不这样,我们先找几个胆子大的人来试试,要是真没问题,我们再考虑,你看行不?”

看到他们这副胆小如鼠、怕死的模样,李世杰倒也没嘲笑他们,只是有些没好气地挤兑道:“行,随便你们。我就纳闷了,刚才是谁胸脯拍得震天响,说什么都不怕的?这才刚看到点苗头,就吓成这样。”

李世民两人听了这话,只能尴尬地干笑两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李世杰看着他们的样子,也没再勉强,接着提醒道:“按照我说的方法接种牛痘之后,二至三天内,可能会有个别人出现发热、头晕、身上长红点等免疫反应。不过你们别担心,这些症状都很轻,就跟得了个小感冒似的,不致命,也不需要用药。等这些症状自然消退以后,这个人这一辈子就再也不会感染天花了,相当于给自己的身体上了一把永远不会生锈的‘安全锁’。”

李世杰两人将信将疑,不过还是把李世杰说的步骤和方法一个字一个字地深深地记在了心里,就像在心里刻下了一道道永远抹不掉的印记。

随后

两人慌慌张张地回到亭院。一屁股坐下后,赶忙端起茶杯,“咕咚咕咚” 灌了一大口茶,像是要把刚才的惊吓都随着茶水冲进肚子里。喝完茶,两人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刚刚从生死边缘走了一遭。

刚才那阵仗,可真是把他们吓得不轻,小心肝现在还 “扑通扑通” 直跳呢!

长孙无忌苦笑着摇了摇头,带着点埋怨的语气说道:“小哥,你可真行啊,这吓唬人都快赶上专业的了,差点把我俩的魂儿都给吓飞咯!”

李世民这边呢,气得脸都涨红了,这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但还是按下怒气疑惑的问起来:“你既然有防治天花这么厉害的方法,为啥不早点上报官府?要是这方法真有效果,百姓能免受病痛折磨,你呢,也能得到朝廷的丰厚封赏,这不是一举两得的大好事嘛!”

李世杰呢,像个慵懒的大猫,慢悠悠地靠在椅子上,还特意翻了个白眼,那模样,仿佛在说:“你们可真有意思”,然后不紧不慢地回道:“刚才你们不是信誓旦旦说什么都不怕嘛,我这不是想让你们好好见识见识啥叫真家伙。” 顿了顿,他又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说:“至于上报官府,我怕进去了就跟掉进无底洞似的,再也出不来喽!”

两人一听这话,瞬间气得吹胡子瞪眼,李世民跳起来反驳道:“当今圣上英明神武,那可是智慧的化身,治下的官吏也都清正廉洁,像明镜一样。要是你的方法真可行,怎么会有进了官府出不来的道理?你可别在这儿危言耸听!”

李世杰不慌不忙,气定神闲地端起水杯,又喝了一口水,那动作优雅得像在参加高雅的茶会。喝完,他才慢悠悠地反问道:“刚才我跟你们说预防天花的方法,你们俩心里到底信了几分啊?”

这问题问得没头没脑,两人听得一头雾水,满脸写着 “困惑”。对视了一眼后,还是老老实实回答:“大概信了五成吧。”

李世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接着说道:“这不就对了嘛,你们在亲眼见到百水村村民不怕天花的情况下,都才信了五成。

要是我贸贸然跑去官府,跟那些当官的说这方法,要是碰到个清明的官,算我运气好,最多把我赶出来。可要是碰到个糊涂官,那我可就惨咯,轻的挨上几十大板,打得我屁股开花;重的,没准还判我个妖言惑众、传播瘟疫的大罪,直接把我丢进大牢,那我可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啦!”

然而事实上,李世杰得罪了崔氏家族的子弟!要知道,这崔氏可是传承已久的世家大族啊,他们在朝堂之上有着盘根错节的关系网,许多族人都担任着重要官职呢。我若是将此事上报给上面,万一其中有人恰好认识我,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说不定我的小命都会因此丢掉。

听完李世杰这番有理有据的解释,李世民两人恍然大悟,认同地点了点头。仔细想想,这预防天花的方法确实有点超乎想象,要是没亲眼看到效果,换做谁都很难相信。

李世民想到自己刚才还责怪李世杰,顿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脸上一阵发烫。他尴尬地咳嗽了两声,说道:“咳咳…… 是我错怪你了。等回去试验以后,如果这方法真有效果,那可是天大的功劳,我们肯定会奏请朝廷给你加官进爵,让你飞黄腾达!”

李世杰一听,眼睛滴溜一转,笑嘻嘻地说:“加官进爵啊,我可没啥兴趣。要不让朝廷随便赏个几万两黄金,或者赏几个公主给我当媳妇啥的……” 嘿嘿,此刻的李世杰,心里想着,反正吹牛又不上税,先过过嘴瘾再说。

其实啊,目前对于加官进爵,李世杰真的是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在他看来,还不如来点实实在在的黄金,或者赏个漂亮美女,那才叫美滋滋呢。

李世民一听这话,脸瞬间黑得像锅底,仿佛能滴出墨来。长孙无忌一看情况不妙,赶紧出来打圆场,像个和事佬一样说道:“小兄弟,你可真敢说啊!你知道现在朝廷一年的税收有多少吗?钱粮、锦帛各种税收加在一起,一年折合黄金也就一百万两左右。你一开口就是几万两黄金,这胃口可真不小啊!” 他顿了顿,又接着说:“再说,现在还没定亲的几位公主,那可都是陛下的心头肉,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就算你的方法有效,可也还没到能让公主下嫁的地步啊!”

李世民听了长孙无忌的话,心里那叫一个满意,像吃了蜜一样甜。他心想,还是长孙无忌懂我。

于是,李世民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势,开始教训起李世杰来:“小小年纪,可别整天只想着钱,钻进钱眼儿里可不好。加官进爵那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好事,能光宗耀祖呢!你现在啊,应该把心思都放在学习知识上,以后争取考个功名,好好报效朝廷。至于娶公主,你就别痴心妄想了,我想陛下肯定不会答应的。不过呢,如果你的方法真有效,倒是可以让陛下赐一位美女给你,也算是对你的奖赏……”

李世杰听了,心里一阵无语,暗暗吐槽:“我还真不稀罕什么公主,刚才不过是随口开个玩笑,过过嘴瘾罢了。这世界上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美女那还不是一抓一大把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