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午夜凶铃
终焉之地。
我,肖战战,齐夏的又一世。
此刻,我站在404号公寓门前,手里攥着备用钥匙,冷汗顺着脊背往下淌。
这是我第三次来催租了。
按理说,一个房客拖欠房租三个月,我早就该报警处理。可这个叫刘小夏的女孩,却偏偏不一样,她总是准时在每月15号转账,从不拖欠。
直到三个月前,她突然失联。
钥匙插进锁孔的瞬间,我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腥味。
那味道像是铁锈,又像是...热血。
我的手开始发抖,钥匙在锁孔里发出细微的碰撞声。
"咔嗒"一声,门开了。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重的霉味,混合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
我突然感觉害怕,控制不住的发抖。
我摸索着墙上的开关,啪的一声,惨白的日光灯照亮了整个房间。
眼前的景象让我倒吸一口冷气。
客厅里,所有的家具都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唯独茶几上一尘不染。上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三个玻璃杯,每个杯子里都盛着半杯暗红色的液体。
杯子旁边放着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正对着镜头微笑。
我颤抖着拿起照片,翻到背面,上面用红色墨水写着:"欢迎来到我的人生游戏,房东先生。"
突然,身后传来"咔哒"一声轻响。我猛地转身,发现大门不知何时已经关上了。
更可怕的是,我清楚地记得,我进门时根本没有关门。
我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腔,耳边只剩下血液奔涌的声音。
就在这时,卧室里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像是有人在地板上拖动什么东西。
我死死盯着卧室的门,那扇门正在以极其缓慢的速度,一点一点地打开...
第二章血色密码
卧室的门缝中渗出一缕暗红色的光。
我的双腿像灌了铅,却还是不受控制地向那扇门挪去。每走一步,地板都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仿佛在警告我不要再靠近。
门缝越来越大,那股铁锈般的腥味也越来越浓。
我的手刚触到门把手,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叮"的一声。
是手机短信。
我下意识掏出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我的瞳孔猛地收缩——发件人赫然显示着"刘小夏"!
短信只有一句话:"房东先生,你确定要打开那扇门吗?"
我的手剧烈颤抖起来,手机差点掉在地上。再抬头时,卧室的门不知何时已经关得严严实实,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点开刘小夏的朋友圈。最新一条动态停留在三个月前,是一张夜景照片,配文:"今晚的月亮真的好圆好圆啊。"
照片拍摄的正是这栋公寓的天台。
我的目光突然被照片角落吸引——天台边缘的栏杆上,似乎绑着什么东西。
放大照片后,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那是一根红色的丝带,和茶几上照片里刘小夏裙子的颜色一模一样。
正当我准备仔细查看时,手机突然黑屏了。无论怎么按电源键都没有反应,而充电器明明就在包里。
"咚——"
卧室里传来重物坠地的声音。这一次,我清楚地听到了一声微弱的呻吟。
理智告诉我应该立即离开,但某种莫名的直觉驱使我必须进去看看。
我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了卧室的门。
眼前的景象让我瞬间僵在原地。
卧室的墙壁上密密麻麻贴满了照片,全都是同一个女孩——刘小夏!
有她在便利店买东西的,有她在地铁站等车的,甚至还有她在浴室洗漱的...
但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所有照片上的刘小夏,眼睛都被红色的记号笔涂掉了。而在这些照片中间,用鲜血写着一行字:
"找到我,否则下一个出局的,就是你。"
我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响起尖锐的耳鸣。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我看到床头柜上的电子钟显示着:00:00
2月15日
正是林小夏最后一次交租的日子。
第三章镜中诡影
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地板上。
墙上的照片不见了,血迹也消失了,仿佛一切都是我做的一场噩梦。
但当我试图站起来时,手掌却按到了什么粘稠的东西。
是血。
新鲜的、温热的血,正从床底下缓缓渗出。
我的喉咙发紧,强迫自己俯下身,朝床底看去。借着窗外微弱的路灯光,我看到一部手机,屏幕还亮着,正在播放一段视频。
视频里,刘小夏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嘴里塞着布条,正惊恐地看着镜头。
一个经过变声处理的声音说:"游戏开始了,房东先生。你有24小时的时间找到她,否则..."
画面突然切换,显示出一个倒计时:23:58:47。
我颤抖着拿出自己的手机,依然无法开机。而床底下这部手机的通讯录里,只存了一个号码:我的。
突然,屏幕闪烁了一下,弹出一条新消息:"第一个线索:对面的镜子会告诉你真相。"
我猛地抬头,正对上了梳妆台的镜子。镜中的我倒影苍白如鬼,但更可怕的是,在我身后,似乎还站着一个人影。
我屏住呼吸,缓缓转身。
身后空无一人。
但当我再次看向镜子时,那个人影依然在那里——一个穿着白裙的女孩,正对着我微笑。是刘小夏。
她的嘴唇动了动,镜面上突然出现一行血字:"救救我...救…我…"
我踉跄着后退,撞到了衣柜。
柜门吱呀一声开了,一股浓重的香水味,扑面而来。衣柜里整整齐齐地挂着十几件白色连衣裙,每一件都和刘小夏照片上穿的一模一样。
但在这些连衣裙中间,却突兀地挂着一件黑色风衣。
我认出了这件风衣——是三个月前来找刘小夏的那个男人的。
那天深夜,我听到404传来争吵声,从猫眼看到刘小夏和一个高个子男人在楼道里拉扯。男人穿着这件风衣,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脸。
当我打开门时,两人都不见了。第二天,刘小夏就失联了。
我的手刚碰到风衣,突然听到客厅传来开门声。
"叮—叮—"
床底的手机又响了。
我低头看去,屏幕上显示着:"他来了。"
第四章倒影杀机
风衣领口处有块暗褐色污渍,凑近能闻到刺鼻的汽油味。
我忽然想起三天前的深夜,楼道监控曾拍到有人提着汽油桶在404门口徘徊——当时物业说画面太模糊看不清脸。
"咚!"
客厅传来重物倒地的声响。我抓起衣柜里的金属衣架,后背紧贴墙壁往外挪。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扭曲的光斑。那些光斑突然颤动起来——有人正在窗帘后移动!
我猛地掀开窗帘,却只看到自己映在玻璃窗上的倒影。但下一秒,这个倒影突然冲我咧嘴一笑,伸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真实的窒息感让我疯狂抓挠自己的脖颈,直到撞翻落地灯。灯光亮起的瞬间,倒影恢复正常,而我的脖子上赫然出现五道青紫指痕。
床底的手机突然发出刺耳警报声,倒计时显示:12:34:21。屏幕自动跳转到一个直播画面:林小夏被关在灌满水的玻璃箱里,氧气面罩的管子正在渗水。
"看看你右手边。"新消息弹出。
梳妆台抽屉不知何时开了条缝。我颤抖着拉开抽屉,里面躺着个青铜密码筒,筒身刻着奇怪的符号:♣︎♠︎13♣︎。
筒底粘着张褪色的住院手环,患者姓名栏写着"林雨桐",入院日期是2003年2月15日。
窗外突然传来汽车急刹声。我掀开窗帘一角,看见楼下停着那辆熟悉的黑色SUV。三个月前,就是这辆车连续一周停在林小夏的窗下。
密码筒突然开始发烫,筒盖自动弹开,掉出一把老式黄铜钥匙。
钥匙上贴着的标签写着:403。
而整栋公寓,根本没有403号房!
急促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我冲回客厅,发现三个玻璃杯中的液体变成了透明色,而那张泛黄照片背面多出一行血字:"真正的游戏在镜中世界。"
卫生间的镜子突然泛起涟漪,一只手从镜面里伸出来,抓住了我的手腕。那只手上戴着的红绳手链,和林小夏直播画面里的一模一样。
第五章镜渊档案
那只手将我拽入镜中的刹那,时间仿佛被撕开一道裂口。无数记忆碎片扑面而来:2003年的老式病房、穿着白大褂的人影、此起彼伏的惨叫声......直到后脑撞上冰冷的大理石地面,我才看清眼前的场景——这是公寓大厅,但所有的标识都左右颠倒。
电梯指示灯诡异地显示着"B13"。
"欢迎来到镜像档案馆。"沙哑的女声从身后传来。穿着病号服的少女蜷缩在服务台后,她撩起刘海时,我看到了和刘小夏一模一样的脸,只是右眼戴着白色眼罩。
"我是林雨桐,比你早进来二十年。"
她扔给我一本泛黄的实验日志。1998年2月15日的记录页上潦草地写着:"第43号实验体出现空间认知紊乱,声称能在镜中看到另一个自己......"附着的照片里,幼年的刘小夏正对着镜子画画,镜中倒影却在用左手写字。
"我们是被选中的'载体'。"林雨桐掀开眼罩,黑洞洞的眼窝里嵌着一枚微型芯片,"他们通过基因编辑制造空间感知异常者,403号房就是实验室入口......"
整面墙突然剧烈震动,黑色SUV的引擎声穿透镜面。林雨桐脸色骤变,将我推进电梯:"记住,密码是倒转的死亡时间!"她按下-18层的按钮,电梯门闭合的瞬间,我看到五个穿防护服的人破门而入。
电梯在虚空中不断下坠,四周镜面开始渗出鲜血。我在颠簸中翻开实验日志最后一页,泛黄的照片飘落——是年轻时的我父亲,正和一群研究员站在403号房门前。
手机突然恢复信号,二十三条未读信息同时弹出。最新消息是张照片:我此刻正在电梯里的模样,拍摄角度来自头顶的通风口。最后一条消息闪烁着:
"你以为逃出我的手掌心吗?亲爱的实验品021号。演出开始了!"
第六章双重人生
电梯顶部的通风栅突然崩开,戴着防毒面具的头颅以诡异的角度垂落下来。我抄起实验日志狠狠砸去,却穿透了那具躯体——是全息投影。鲜血从四面八方镜面涌出,在脚下汇聚成一行发光的数字:21:15:00。
那是二十年前父亲死亡的时间。
"死亡时间倒转。"我念叨着林雨桐的话,颤抖着在电梯按键输入00:51:12。整个轿厢突然横向移动,失重感让我跪倒在地。镜面中的倒影却仍然站立着,它弯腰捡起我掉落的实验日志,翻开夹层里我从未见过的照片。
那是父亲抱着婴儿站在403号房前的合影,婴儿襁褓上绣着"021"。照片背面是褪色的血书:"当他们发现你能看见镜像记忆,就会来回收眼睛。"
电梯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停在一间布满监控屏的房间。数百块屏幕同时播放着不同角度的404号房,时间显示都是2003年2月15日。我看到年轻时的父亲正在往墙内封入某个金属箱,而隔壁画面里,穿白裙的小女孩正把红丝带系在镜框上。
"认知同步率89%,准备激活第21代载体。"机械音突然响起。我转头看见玻璃舱里漂浮着两个林小夏,她们的太阳穴都连接着电缆,其中一个突然睁开眼睛——是林雨桐。
她抬手在雾气朦胧的玻璃上画出三个符号:♠♣13。我想起青铜密码筒上的图案,掏出黄铜钥匙插入控制台。所有屏幕瞬间熄灭,整面玻璃舱缓缓升起,露出后面布满抓痕的金属门。
门牌号码在锈迹下显现:403。
钥匙旋转的瞬间,我后颈突然传来剧痛。防毒面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针管扎进我的血管:"该回家了,021号。"
朦胧中我看到他撩起袖口,手腕上纹着和实验日志封面相同的符号——被匕首贯穿的镜子。
昏迷前的最后一刻,403号房的门开了。我看见二十年前的自己站在里面,正对着镜子给玩偶系上红丝带。镜子里的倒影却转过头,对我露出刘小夏一模一样的诡笑。
第七章记忆囚笼
我睁开眼时,手腕正贴着冰冷的金属台。头顶无影灯晃得人头晕,鼻腔里充斥着福尔马林的味道。防毒面具人举着手术刀,刀刃正悬在我的右眼上方。
"你父亲违规保存了初代记忆芯片。"
他的声音经过变声器处理,像是生锈的齿轮在摩擦,"现在该物归原主了。"
手术刀落下的瞬间,整栋建筑突然剧烈摇晃。警报声里混杂着玻璃碎裂的声响,我趁机翻身滚下手术台,撞翻了陈列架上的标本罐。漂浮在液体中的眼球纷纷滚落,每颗虹膜上都刻着微缩编号——最新那颗刻着"021"。
走廊的应急灯忽明忽暗,我在狂奔中踩到张泛黄的病历卡。
捡起时浑身血液都凉了:患者姓名刘小夏,诊断栏写着"镜像记忆覆盖症",而主治医师签名赫然是我父亲的名字。
防火门后传来林雨桐的呼喊。我冲进机房,看到她正把数据线插进太阳穴的接口,上百块屏幕同时闪现记忆碎片:五岁的我躲在衣柜里,透过缝隙看着父亲将针管扎进熟睡女人的胳膊——那是我母亲的脸。
"他们用你母亲的脑神经做载体实验。"林雨桐扯掉右眼的芯片,蓝血顺着脸颊流淌,"现在他们要回收所有失败品,包括....你.."
爆炸的气浪将我们掀飞。
我撞进布满监控屏的隔间,发现所有画面都定格在同一个场景:此刻的我正站在404号房门前,手里攥着备用钥匙——这是三个月前的监控录像。
防毒面具人从浓烟中走出,摘下面具的脸让我尖叫出声——是三个月前与刘小夏争吵的那个男人,也是二十年前父亲的助手。他举起记忆清除器时,我摸到口袋里的青铜密码筒。
"你不想知道真正的刘小夏在哪吗?
"我按下筒底的暗格,父亲的全息影像突然投射在空中,"想不到吧?当年你篡改实验数据时,我在所有载体基因里埋了自毁程序。"
整面监控墙突然爆出火花,403号房的门牌开始融化。林雨桐趁机将芯片插入总控台,所有实验舱同时开启。我在蜂鸣声中听到此起彼伏的脚步声,仿佛有无数个"我"正从不同时空涌来。
起先面无表情的防毒面具人的,突然露出诡异的笑,他的皮肤像蜡烛般融化,露出底下和我一模一样的脸。在意识消散前,我听到他说:"你才是第21号复制体,而我们都是你的记忆残片......"
第八章莫比乌斯环
我坠入记忆深渊时,所有的异时空正在坍缩。
三百六十块镜面碎片悬浮在虚空中,每块都映照着不同时间线的"我":五岁时抱着镜面玩偶的、二十岁在实验室外偷看的、三个月前站在404门口攥着钥匙的......
以及此刻正在坠落的。
防毒面具人的皮肤完全剥落,露出底下和我完全相同的面孔。他的指尖生长出数据线,刺入我颈后的芯片接口:"你以为自己逃出了无尽循环?这已经是第2147次重启。"
记忆洪流轰然灌入。
我看到父亲在暴雨夜抱着襁褓冲进403号房,将婴儿放进培育舱;
看到林雨桐在十八岁生日当天,用手术刀剜出嵌着芯片的右眼;
看到自己在上个轮回按下自毁按钮,整栋公寓在血色月光中化为灰烬。
"你才是初代载体。"防毒面具人——或者说2147号复制体——扯开衬衫,胸口纹着莫比乌斯环状的条形码。
"我们存在的意义,就是不断修正这个漏洞百出的世界线。"
我突然明白青铜密码筒上的♣♠13意味着什么。
黑桃代表死亡,梅花象征记忆,而13是父亲办公室的门牌号。
防毒面具人的皮肤完全剥落,胸口浮现出荧光蓝色的莫比乌斯环纹身。这个首尾相接的扭曲圆环突然立体化,悬浮在我们之间疯狂旋转,将记忆碎片吸入其中。
"还没发现吗?"他的手指划过光环,映出无数个时空的404号房。
"公寓就是莫比乌斯环的实体化——你以为在向上逃离,其实只是在环面无限循环。"
光环突然展开成一条发光的纸带,我看到自己从三个月前的门缝钻入,又穿透二十年后的镜面坠落,最后竟回到了推门的起点。
我颤抖着触碰纸带中央的血痕,那里刻着父亲的研究笔记:"当载体觉醒镜像认知,时空将自动扭曲成单侧闭环。"
所有死亡轮回的真相在此刻撕裂——刘小夏是天台坠落时被卡在环缝的锚点,而我是被父亲刻意投放在环面维持平衡的变量。
当我把钥匙插入太阳穴的接口时,所有镜面开始播放被篡改的真相:
刘小夏从未存在过。
她是林雨桐在镜像世界的倒影,是父亲为维持时空平衡制造的人形锚点。
而三个月前消失的房客,其实是试图打破循环的2146号我。
"该说再见了。"2147号举起记忆清除器。但我的手指先一步按在心口,扯出那枚染血的初代芯片——它一直藏在伪造的阑尾疤痕下。
所有镜面应声炸裂,时空褶皱像被抚平的床单。我看到林雨桐在二十年前的实验室输入终止代码;
看到父亲临终前,将白色芯片缝入婴儿体内;看到无数个"我"在时间节点上同时转身,对监控镜头竖起中指。
当强光吞没一切时,我抓住了最关键的碎片:2003年2月15日,穿着白裙的小女孩正在天台绑红丝带。
这次,我没有躲在楼道里,而是冲上去抱住了即将坠落的她。
怀中的林小夏突然化为一段数据流,但这次我抓住了红丝带真正的另一端。丝带尽头系着老式诺基亚手机,屏幕上跳出一条新短信:
"欢迎回到现实,刘小夏。"
晨光穿透眼皮时,我正躺在公寓管理室的床上。手机显示2023年2月15日,通讯录里没有刘小夏这个名字,但监控记录显示404号房始终空置。直到我打开抽屉,看到躺在验孕报告上的红丝带——患者姓名栏写着:林雨桐。
窗外传来孩童嬉闹声。穿白裙的小女孩跑过花园。
她的红丝带在风中飞扬,宛如挣脱莫比乌斯环的蝴蝶。
在这个被世人遗忘的角落,存在着名为“终焉之地”的神秘地方。这里,时间仿佛停滞,命运之轮缓缓转动,编织出一个诡异的人生圆环。
莫比乌斯,终焉之地,齐夏,我的另一世又将是谁呢?